陆薄言十六岁那年,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,唐玉兰从失去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后,只是依然热衷打麻将。
“简安,你能不能去?”闫队顾及苏简安受伤的右腿。
唐玉兰笑了笑:“这里锅碗瓢盆不全,我回家去给你做。”
这么突然,绝对不行!
陆薄言低头看着怀里安安分分的小怪兽,不自觉的收紧了手上的力道。
她发誓,她不打高尔夫的,了解她的人不会给她寄这个,不了解她的人不会给她寄东西。
怕自己做出什么意外之举来,陆薄言拉下苏简安的手让她坐好:“你打领带那么熟练,也是因为拿你哥练过手?”
苏简安找到那个爆料的帖子,目前跟帖已经达到五位数了,而且是讨伐洛小夕的声音居多,她不得不怀疑:“有人故意的吧?谁想把小夕拉下去?”
“还有一些其他事情。”陆薄言说,“以后我再告诉你。”
“吵架了吧?”唐玉兰打断苏简安的支支吾吾,一语中的,她叹着气摇了摇头,“幸好你没事,要是你有事,百年之后我怎么有脸去见你妈妈?”
到了警局停好车,刚好是八点十五分,她又把东西检查了一遍,确认没有任何遗漏,去停机坪和大家集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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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陆氏传媒公关的结果,她知道,或者说早就预料到了。
第二天陆薄言起了个大早,苏简安习惯性的赖床,被陆薄言强行抱起来,她大声抗议还要睡觉,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吐出来一句:“你一大早叫这么大声,不怕外面路过的护士误会?”
她这一辈子,大概是逃不出陆薄言的五指山了。
“我一个人做,好像有困难。”